房雪怡没叫来流朱,却见两个大男人出现在自己面前。
她看见长矛上的猎物,开心:“哇,打了这么多!”
“前院还有两头鹿,一大一小。小鹿是顾仲打的。”太叔幸生补充说明。
顾仲不傻,听出来太叔幸生的意思是他自己打的鹿大。
呵呵,是在房小姐面前表功吧?
可是房雪怡没听出来:“嗯,你俩不错。顾仲,这些猎物快送到琼老板那里去。你们自己记清楚自己所打的,到时候好结算,多打多得哦。”
顾仲伸手来拿太叔幸生的长矛。
他是迫不及待地想见琼花。
因为,每次看见琼花,他心里头就跟开了花似的舒服。
太叔幸生不肯交出长矛,故意把长矛横在手上抖了抖。
上面的猎物沉甸甸地东晃西晃。
眼睛瞅着房雪怡——
你没看出来本王打得比顾仲多得多吗?
不表扬一下?
“哦,”房雪怡“明白”了太叔幸生的意思,从长矛上解下最肥的一只锦鸡,“你们忙碌一天辛苦了,我这就给你们炖只鸡犒劳犒劳。”
拿了鸡就走。
太叔幸生有些怔,房雪怡怎么对本王毫无额外的表示?
她不知道她昨晚干了什么吗?
都那样了,她对本王的感情没有更上一层?
太叔幸生原本高昂的情绪就因为房雪怡的平淡而荡然无存。
回到自己的卧房,往床上一趟,他感觉特别疲劳。
房雪怡她不是老早就迷上本王了吗?
本王的身子都给她摸个精光,她一点感觉也没有?
还以为她从此见到本王都会格外的羞答答的或者更加地热情呢。
难道,她其实压根儿对本王没有半点男女之情?
哎,原来她就是个嘴巴不带心的家伙,说出来的话纯粹就是在开玩笑。
本王居然当真,太傻了吧!
嗯......她没对本王动情挺好,省得本王再去跟她强调假结亲的事情。
这么想着,太叔幸生不但没有舒服一点,反倒十分失落:
本王的清白和尊严,就这么丢失在了这里。
丢在一个无心的民女身上。
冤不冤!
当晚,流朱叫太叔幸生吃饭,太叔幸生说打猎累了,不想出去吃,让顾仲送一份鸡汤过来即可。
房雪怡听说,心想,昨晚孩子他爹生病,还没休息透就外出打一天的猎,不累才怪呢。
顾仲要给太叔幸生盛汤,房雪怡抢过碗,“我来。”换了一个超大的菜碗盛汤。
然后把鸡腿、唯一的鸡胗、鸡心放进汤碗里。
总之,放的都是她认为最好的。
流朱看在眼里,脱口而出:“小姐还是最偏心姑爷。”
“吃你的!又没跟你抢你的最爱。”说着把鸡脑袋和屁股夹给流朱。https://cdn.y13398281206.com/apk/aidufree.apk 爱读免费小说app更新最快,无广告,陈年老书虫客服帮您找想看的书!
然后不忘照顾顾仲的情绪,问他最爱吃什么。
顾仲看一眼流朱碗里的鸡脑袋和屁股,那就是他的最爱,回道:“都行。”
房雪怡便给他另外一只鸡腿。
顾仲赶紧把鸡腿还给房雪怡,觉得这位女主够善良,把最好的都给了别人,他哪忍心吃?
房雪怡便把这个鸡腿也放进太叔幸生的碗里,端着便走。
走出几步又折回来。
我去送汤,岂不是表示仍旧放不下他?
说好的保持距离呢?
“顾仲,你去送汤。”她吩咐。
太叔幸生听见敲门声,赶紧摸摸发丝整整衣裳才去开门。
看见是顾仲,他的眼里透出些许失望。
平时房雪怡有事没事都会来找本王,还以为她会亲自送鸡汤过来呢。
她果然是个无心之人!
顾仲顺便汇报:“琼老板说,今日蔡泽陪着荣大小姐看了不少正在出售的宅院。琼老板让人想办法套卖房牙人的话。牙人说,荣大小姐并未说明买房要做何用,只说她要的院落最好是周边没啥邻居的、比较安静的、面积越大越好的。”
“嗯。”
“姑爷,不,大人——”
“叫我姑爷即可,免得下次在别人那里露馅。”
“是,姑爷,小的认为,荣大小姐看宅子是准备置办婚房了,她与蔡泽的好事将近。”顾仲想在太叔幸生面前表现自己的分析判断能力。
“嗯。”太叔幸生不置可否,问道,“荣县令及其家人名下的宅子多吗?”
“当然多,有十几套,全是好地段的。”爱读免费小说app无广告、更新最快。为了避免转马丢失内容下载:https://cdn.y13398281206.com/apk/aidufree.apk敬请您来体验无广告阅读app爱读免费小说app
“所以荣家并不缺房,若要为荣雅香招婿,何须购房?况且仅一对新人居住的话,何须越大越好?”
顾仲摸摸头,是哦。
“让琼老板弄清楚,那宅子是荣县令要还是蔡泽本人要。”
顾仲觉得太叔幸生问得多余:“蔡泽他买得起吗?要也是荣县令要。”
“向琼老板转告我的话即可。”
顾仲感受到了太叔幸生的威严,赶紧说:“是!姑爷您慢吃,小的告退。”
心里头嘀咕,前面打猎的时候姑爷还挺平易近人的,现在怎么又感觉拒人于千里之外了。
太叔幸生琢磨着新得到的消息,心想:
如果是蔡泽要那宅子,便说明,他真会在这里呆很长一段时间。
那宅子又僻静又大,应该更适合办公之用。
那么蔡泽应该真会得到一份官职。
蔡泽刚刚考上进士,还不符合官员任用标准,吏部是无权直接任用他的,除非是圣旨。
且等京城那边的消息来印证此猜测了。
第二日,房雪怡要去乡下买猪,叫太叔幸生陪同她一起去。
俩人坐在马车里,比以往的间距大很多。
俩人一个往左看,一个往右看,跟陌生人似的。
流朱感受到了空气中冷战的味道,不知道发生了何事,觉得自己夹在当中只会碍事,便说:“小姐,我想看沿路风光,坐外面了哈。”
然后对房雪怡挤眼睛,目光反复从她这里投向太叔幸生。
“哦。”房雪怡明白流朱的意思了。
我就算要与太叔幸生保持距离,也不能不搭理人家不是?
做个友好船友吧。
房雪怡便主动跟太叔幸生说话:“昨天打猎累不累?”
“还行。”
太叔幸生认为打猎其实挺好玩,并不累。
累的是心。
房雪怡又说:“今天我们去苟家村买猪。”
太叔幸生想起那个苟福,感兴趣了,问道:“苟家村的猪格外好吗?”
“我想弄清楚苟福跟皮夫人的关系。皮家村问不出来,难道苟家村还问不出?”房雪怡说出真实意图。
呵呵,太叔幸生的嘴角滑动了一下,房雪怡为了给自己平冤,还真是锲而不舍。
“你不知道皮福有多恶心人,到时你帮我好好教训他一番!”房雪怡嫉恶如仇地叮嘱。
“怎么教训?”
房雪怡诡笑:“你跟我当着他的面亲热就行,足以气死他!”
“......”
太叔幸生内心不高兴,你可真会逢场作戏,拿本王当你的工具人吗?!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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